陆薄言带着苏简安进了5楼的一个房间。
她的肚子很痛,但已经是老毛病了。
“那你们呢?”苏简安转身看向后面的一群女孩,“人人都是这么有钱有势的?都能随随便便进出警察局?”
陆薄言抱过她,还不止一次,但几乎都是在她不省人事的情况下,唯一清醒的那次是被邵氏兄弟绑架了,他抱着她下楼。
陆薄言回过头,看见了一名年龄和苏简安相仿的年轻男子,长相俊朗,姿态悠闲地站在一辆宝马760的车门边看着苏简安。
苏简安苦恼的扁了扁嘴:“下次别人问我计划得怎么样了,我该怎么回答?”
“我……”支吾了半天,苏简安终于找出了一个借口,“我下去喝水。”
他目光如炬,攥着她的力道也有些紧,苏简安知道蒙混是过不了关了,干脆实话实说。
但今天睡得实在太过了,她忙翻身起来洗漱过后下楼。
“嗯?”陆薄言的手指摩挲她的唇瓣,“怎么了?”
橱窗里有一对宝蓝色的袖扣,低调耀目的蓝宝石,简约大方的切割,透着一股稳重自信,很配苏亦承的某套西装。
“你没理由这么做啊。”苏简安条分缕析,“我去见江少恺又不影响你什么,你为什么不让我去见他?而且……故意开错路也太幼稚了。我相信你不会做这么幼稚的事情!”
“她喜欢谁都不关我事。”陆薄言冷冷地说,“你能多管闲事就说明你有很多时间?去一趟非洲,帮我处理点事情。”
苏简安笑了笑:“那跟你结婚我赚到了啊。”
苏简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蹦出来这么一句。不过刚才徐伯慌慌张张的上楼,她确实从老人的眼里看到了深深的担忧,所以她才会那么害怕。
江少恺摇下车窗:“陆少夫人,陆薄言居然舍得让你走路来上班?”